一个80后上海人,为什么跑到北京用自然农法种了十年地?用农场主贤空自嘲的话说,这绝对不是正常人会干的事。 上周端午,我们开车一个半小时,来到距离北京市中心一百多公里的空空谷,拜访了这位“不正常”的农夫…
一、剪板蓝 国道切入山间柏油路,起起伏伏,转转悠悠。途径许多村寨 ,夜色里灯点如星子,聚浮在山间,仿佛越过一座又一座星系。转过最后一个弯道,缓速下坡,视野逐渐开阔。我们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大利侗寨。 …
一、工人封闭,农场告急 当3月初李钰和小米作为食通社联禾计划的生态农场实习生,分别从山西和杭州来到上海奉贤的乐田海湾农场的时候,她们没想过,自己的农场生活是这样开始的。 3月28日开始,农场所属的浦南…
我叫王鑫,是北京通州人,现在在大兴的长子营镇种了五亩地,开了家生态农场,名叫溪青农场。 其实我除了赶集送货,每天六七个小时的睡觉时间,几乎所有时间都在地里。在地里干什么?其实很简单,每天就是种植、观察…
如何从外表判断蔬菜的质量呢?看叶子是否“亮、挺、厚、韧”,北京小柳树农园的农场主柳刚在务农十年后,如此总结。这也能形容他种出来的蔬菜——叶片光亮、植株挺拔、触感厚实、饱满有韧度。 他的菜不仅好看,也好…
在上一期的“宝器”系列文章中,我介绍了自己如何在猪屎网上建了一座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木屋,让我能在恶人谷的田野里安顿这副皮囊和心灵。 有的读者提了一些与建房有关的具体问题,让我觉得有必要再做一些解释。
还记得鲁迅笔下百草园的热闹场景吗?那是个充满着没听过也叫不上名字植物的儿时乐园。 食通社拜访过大大小小的农场也算不少,四川眉山的遇见家庭农场仍然让我们连连惊叹,大呼自己没见过世面。 “我们家种了二十多…
一、初入恶人谷 上面这张照片摄于去年6月16日,那天是我们进恶人谷的第一天。其实我的合作伙伴早就来了,但是一直做不到“进入”。因为十几年来,各种杂树茂竹芦苇茅草占谷为王盘根错节进不得人。 那天,我们租…
都市的消费者如何认识食物的来源——农民和土地?农民又可以如何在城市展示“农”的价值?食物可以怎样把乡村和城市、人与自然连接起来?每年一度在广州举办的“丰年庆”让我们看到了各种参与和连接的可能性。 食通…
2021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早一些。当北京市民在故宫和景山排队看雪景的时候,京郊和河北的农民在忙什么呢?都说“瑞雪兆丰年”,农友们怎么看呢?我们和几位农友聊了聊,发现大家虽然对降雪有所准备,…
食通社说 上篇介绍河北唐山的有机农场三和雨顺的文章《我的食物我做主,自然生长的蔬菜最靠谱》发表之后,李技栋大哥对我们的编辑说,分享会讲了很多具体的做法,但是他担心别人如果没有因地制宜,贸然模仿这些做法…
我是河北唐山三河雨顺农场的李技栋。 我以前是做农资经销商的,主要批发农药、化肥、种子。因为长期在农田和农户之间行走,所以了解其中很多真实的生产状况。我就发现农业生产中有很多不安全因素。 比如种蔬菜,一…
食通社说 河北承德恋乡农场的任盈盈和温志强是一对九零后夫妇。常去北京有机农夫市集的集友,也许会注意到他们总是笑脸迎人,还经常带着女儿可儿来赶集。可儿出生的前一天,他们还在市集出摊,而现在可儿已经三岁半…
食通社说 六月,我们读书会正在共读《末日松茸》。在每周一次的线上讨论环节,来自云南的彝族返乡青年李康丽和大家分享了她和家人从事松茸采集的历史,以及对松茸贸易和消费的观察。 本文根据康丽在读书会的分享编…
食通社说 在上篇中,弃医从农的六零后陈玉笏分享了她从农业小白到在大理拥有50亩归零农场的历程。那么,她具体是怎么来做生态农业的呢?在本篇中,她会详细介绍她这七年是如何摸索出一套对她、对大理的水土都有用…
一、我们的身体和食物怎么了? 我是陈玉笏,六零后,祖籍湖南的江西人。现在在大理做生态农业,种玫瑰和各种芳香植物,也做天然护肤品。 我曾经是一名妇产科医生。二十多年里,我观察到病人数量没有随着我们的社会…
今年国际生物多样性日的主题是“呵护自然,人人有责” (We’re part of the solution)。那普通人可以如何承担责任,为保持和丰富生物多样性出一份力呢? 答案触…
第一次见到单伟,是在一次农业游学活动上,我们一起去拜访宜春的返乡青年。听说他在西双版纳种了三年茶,早就存下去拜访的心愿。后来喝了他种的茶,又听朋友说起去茶山拜访他的故事,好奇心就更重了。没料到两年后才…
食通社说 在上一篇文章中,李舒萌介绍了宁夏西海固的三个扶贫项目,分别是大棚蔬菜种植、散户养牛、合作社养鸡。在这样的产业扶贫项目中,小农户的位置到底在哪里?当有外来资源和资金进入社区时,如何安排才能让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