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普洱吗?” D突然问我。 D是我在乌克兰的本地翻译,一个20岁的乌克兰男生,英语极好。那是10月初,我抵达乌克兰利沃夫采访的第三天,我和D刚刚拜访完一处难民庇护所,走在回市中心的路上。 “你也…
我是风车,在广州的一家社工机构工作。我的老家在脐橙主产区,几乎每个村民家里都会种上几百上千棵,孩子上学、日常生活、建房买房都要靠它。我家也不例外,从我记事起,家里就种有一小片脐橙。 今年,我第一次找抖…
以下文章来源于三粒豆 ,作者周娅 食通社说 上周,食通社作者周娅分享了她于2020年疫情期间,所体验和观察到的英国小镇的韧性食物体系。 他们的经验虽然解决不了我们眼前的问题,但既然“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
最近生活在北京的人仿佛天天都在开盲盒。没人能够预料,第二天醒过来,小区是否会被封,或者出门后还是否能回家。 三年来,食通社发布了十多篇关于疫情和食农议题的文章,编辑部每个人都在家里做好了充足的封控囤货…
过去这两三年,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反思城市工作和生活的必要性,返乡种地、移居乡村的话题也成为媒体热词。 2022年的夏天,食通社来到广州北边的银林村,和这里的返乡青年和新村民们聊了两期播客。 在本期中,我…
提到生物多样性丧失,你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是濒临灭绝的旗舰物种,还是城市绿化的单调景观? 根据联合国环境署2021年报告,造成生物多样性丧失的首要原因是不可持续的食物生产体系,单一化种植、大量使用化肥…
啥人有啥人的命数,我也一样。 我叫张斌,今年18岁,出生在甘肃陇南偏远的农村,从小跟着放羊的爷爷长大。我的未来好像应该像影视剧里一样,通过自己的努力跳跃农门,而我却选择了祖辈们走过的道路。 今年,在实…
六年前,为了有一块随时可以耕种的土地,我搬来广州海珠区的一个自然村。11月,广州疫情爆发,虽然我所在的村子并没有阳性病例,但也遭遇了三年来史无前例管控。 Day 1 突如其来的封控 11月5日,海珠全…
食通社说 前几天,供销社的重出江湖引发热议,唤起了计划经济时代的记忆。然而,几乎没人注意到,供销社全名是“中华全国合作供销总社”,是始于100多年前的国际合作社运动的一支。 今年夏天,食通社的老朋友陈…
食通社说 为什么果树得病了,农民不知道怎么办?为什么农民想学到真技术这么困难,最后还要事事指望农资公司和有经验的师傅?手足无措的农民轻信了农资推销商,就容易掉入农化体系的陷阱,加肥加药,产量却不见提升…
如今已经是入驻恶人谷的第二个年头,我习惯了一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活法。 得过且过,不仅不为明日计,也不为下一顿计,直到什么时候肚子饿了要煮饭,才拎一把刀去园子里打猎,打到什么吃什么。见瓜摘瓜见豆采豆…
再过60天,2022年就结束了。回望今年发生的公共事件,很难不感到抑郁与无力。 长期关注食农议题的食通社,感受最切身的是气候变化对生态小农的影响。 今夏的高温干旱让湖南洞庭湖畔的橘农经历了大幅减产;广…
食通社说 夏日的一个中午,我们拜访了金海兰。泡一壶茶,不知不觉中,一聊就是两个多小时。 2017年,金海兰发起了主要由清华、北大两所高校的教职工和家属组成的“清北消费合作社”,组织消费者共同购买生态有…
接续上期,食日谈的两位主播王昊、天乐和清北消费合作社发起人金海兰在本期节目里讨论了政治理论家汉娜·阿伦特和她的思想。 我们今天为什么要读阿伦特?在著名的“平庸之恶”之外,她的思想还有哪些能够用来分析当…
刚来荷兰时,我被超市货架上种类繁多的啤酒所吸引,同时又对啤酒的名称(IPA, Trappist, Abbey, Weisser, Blond, Dubbel, Tripple)感到迷惑。 但荷兰人谈起…
听到“合作社”时你会想起什么?也许是父母曾提过的“供销合作社”,也许是农民的“专业合作社”,也可能对此没什么概念。 在这期节目里,我们来到由北大清华这两所大学的教职员、家属发起的“清北消费合作社”。这…
小柳树的沙拉包、蜗牛农场的白玉苦瓜、悟博苑的虫虫蛋……我们在朋友圈分享工作餐时,总是尽可能把食材出处写得清清楚楚。 刚关注食通社的伙伴可能会纳闷:你们又不卖菜,为什么带货带得这么起劲? 既然问起来,那…
日前,《自然-植物》(Nature Plants)发表了一项的研究,发现同样是贴上有机标识的农产品,环境影响却大相径庭。农场越大,农场主就越不可能采取有利于生态的措施。 来自康奈尔大学土壤与作物学系的…
本文为了回答人生最根本的哲学问题,那个著名的灵魂三问:吃什么?怎么吃?为什么? 有人说:不对,灵魂三问不长这样。但人和人的灵魂不一样。吃货的灵魂三问,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