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过度包装里的塑料生活

又是一年618购物狂欢节,在兴奋地“买买买、拆拆拆”之后,你是否想过这些被我们扫地出门的塑料包装将会去向何处?

“好好吃饭”既要自己吃的好,也要保护好我们的地球生态,这样才能进一步实现身心健康。本期“吃点好的”征集了许多读者对食物过度塑料包装的吐槽,以及一些循环利用或者减少塑料使用的经验和技巧。

有人说,最近垃圾焚烧厂的垃圾都不够烧了,我们还有必要为塑料垃圾感到担忧吗?事实上,垃圾不够烧并不是因为垃圾减少了,而是中国的焚烧产能爆发导致垃圾的供不应求。

况且,塑料包装无论是被丢掉垃圾箱,再进入填埋场和焚烧炉,还是四散到山川和海洋之中,再沿着食物链回到人类的餐桌,都会对人类和自然造成巨大伤害。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要从源头上减少塑料的消耗。

长期以来,“用后即抛”的生活方式让人类和塑料陷入了一种“有毒却无法戒除的关系”。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充斥着大量的过度塑料包装,它们附着在食物上失控般地“扩散增生”。面对一层层缠绕在外卖、蔬菜、糕点上的塑料,人们或者感到厌恶,或者感到愤怒,但更多的是感到不可理喻和无言以对:“这些多余的塑料并非我想要的,可它们为什么还会存在呢?”

塑料外卖,塑料生活

外卖已经构成为了我们日常生活的基础。可中国每天接近一亿的外卖订单也在生产着规模庞大的塑料包装废弃物。此外,有研究表明,盛装热食的外卖盒在65℃以上,会释放微塑料及全氟化合物,导致血管内皮损伤。外卖领域的塑料包装问题的严重性可能远超我们想象。

@卷宝(女 24 天津):我每天跟塑料最亲密的接触就是在拆外卖的时候。先是费力地把塑料袋解开,用力把餐盒的盖子揭开,再撕开一次性餐具的包装。当我用一次性塑料小勺舀汤喝时,甚至能闻到塑料的味道。出门的时候,如果再看到门口堆着一堆外卖包装,我心里会生出一种厌恶感,甚至觉得自己的生活果然就是如此的“塑料”。

🟠门口堆放的外卖垃圾已经城市生活中极为普遍的现象。图源:食通社

@叹息的复读机(男 37 大庆):明明点外卖时已经注明不要餐具了,实际还会送。请真正看看顾客的要求吧!不要再闭着眼睛送套着塑料袋的劣质一次性餐具了。

@山竹(女 39 开封):外卖的包装比平常饭店打包饭菜更复杂,食物放在塑料盒里,需要保鲜膜包裹上避免汤汁洒出,还要在外面罩一个塑料袋。

@lmt(男 29):我早餐喜欢点一家鸡蛋灌饼的外卖,非常好吃,可是每次看到本来可以直接放到纸袋里的鸡蛋灌饼还要再套一层塑料袋就觉得非常别扭,别扭的程度就好像一个人在短袖里面又穿了件外套。我明白,套上一层塑料袋,会让顾客觉得食物没有在配送的过程中被弄脏,但是为什么不直接用纸袋密封好呢?

图源:lmt

@北极熊(女 36 金华):外卖提供的一次性手套和装有酱汁的小盒子,简直是太泛滥了。

购物狂欢背后的塑料垃圾

又要到618狂欢节了,“买买买、收收收、拆拆拆”之后只能“扔扔扔”。透明胶带、空气囊、塑料袋等包装物大部分被送进垃圾场填埋,这些包装的主要原料为聚氯乙烯,需上百年才能降解。

@雅楠(女 42 北京):为了防止运输中破损,网购食用油或玻璃瓶制品的包装盒里面会有很多气泡柱,或许商家可以减少气泡柱的数量。

@LTT(女 30 北京):在电商平台买东西,因为涉及到长途运输,肯定有很多塑料包装,比如减震的气泡袋,还有透明胶带。如果eat local, buy local,减少运输,塑料包装肯定也就相应减少了。

@白日梦:在某直播间买的草莓,刚才到货拆包装,拆出来六层,堆了一地。能理解草莓怕碰怕磕,但是这个包装层是不是太多了?草莓很好吃,但是自己拆包装拆出一种特别不环保的罪恶感,以后不在网上买这种需要小件运输的草莓了。

图源:白日梦

无限套娃的礼盒包装

月饼、粽子、茶叶礼盒是过度包装的重灾区,各种包装花样层出不穷,商家和消费者心照不宣地把这种“精美”包装当作高级和贵重的象征,谁也不愿戳破这层“皇帝的新衣”。

@黄小猫(男 30 北京):有一款非常好喝的贡菊,每朵花有3层包装——底盒、顶盒、小包装塑料袋,一朵朵菊花像标本陈列一样。

@花花(女 西安):现在买一份月饼礼盒,你会发现包装就像俄罗斯套娃一般:手提袋-月饼礼盒-盒子里用于分隔的塑料格子-独立月饼纸盒-独立月饼塑料包装-独立月饼塑料小格子。这么多塑料包装肯定会造成环境污染,而且还让月饼越来越贵。

@志超(男 38 北京 “邮差慢递”活动发起人):月饼有一个大盒子,盒子里有小包装,小包装里面还有个托盘……当然,也有可能是托盘里面有个小包装。

🟠现在的月饼,包装越来越精美,越来越贵,也越来越难吃。图源:AliExpress

@wxy:2017.4-2019.11,我在一家食品公司工作。有一年说服了产品经理对一款畅销的月饼礼盒做了包装减量的尝试,结果造成销售情况不佳。到了中秋的前一天不得不把外包装拆开,把里面的月饼单个售卖。因为月饼礼盒的采购很大一部分是企业用于员工福利和客户回馈,对包装外观的体面和“价值感”是有强需求的,就算价格有让利客人也不愿意买……

困在保鲜膜里的黄瓜

生鲜产品的过度塑料包装现象近些年愈演愈烈。放入塑料盒、封上保鲜膜、套上塑料袋,很多超市和生鲜平台的水果、蔬菜、肉必须如此包装,消费者甚至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Yawen (女 36 北京):像是盒马、叮咚等在线蔬菜配送平台,还有一些精品超市,往往把蔬菜用塑料盒和保鲜膜预先包装成一份份的。可能是为了卖相好看,或者免于称重,减少挑拣带来的损耗。但是考虑到这些商品每日流通的体量,每天不知道要产生多少这样的塑料垃圾。这些平台有时候确实很方便,所以很难摆脱,只能寄希望于更加环保的包装材料和更聪明的包装设计。比如说图片中的草莓,应该可以有更简约的包装设计。

图源:Yawen

@山竹(女 39 开封):去早市买菜,每买一样菜都会有一个塑料袋,每天早上都会拎回来很多带塑料袋的菜蔬肉蛋。

@LTT(女 30 北京):水果肯定是重灾区,不同的水果情况也不一样。草莓肯定是层层包装的。塑料薄膜、塑料盒子,还有泡沫纸,不可回收的全用上了,苹果、梨、西瓜、榴莲则比较“坚强”。柑橘类水果以前也基本没有塑封的,现在也逐渐变成一个果外面包着一个塑料袋了。

这是在北京某一超市看到的“脆蜜金桔”。小小一颗,但每一颗好像都被当成“龙珠”塑封起来。放眼望去,银闪闪的一片塑料海洋。后来我在另一个超市又看到“脆蜜金桔”,换了包装,这时它被包在金色的类似锡箔纸的纸里,同样小小一颗。放在礼盒里,看起来像咖啡胶囊,像青柑普洱,像任何礼盒里该装着的高档品,就是猜不到是一颗金桔。

图源:LTT

@志超(男 38 北京 “邮差慢递”活动发起人):超市买菜时标签码必须贴在袋子上,所以就导致每个菜必须有一个塑料袋装。还有逛超市看到的这种由一个个小袋子独立包装,又被塑料膜封在塑料盒里的脆蜜金柑。

图源:志超

@吴晓歪(女 44 厦门 《零废弃赛事指南》制定者):我现在2/3在家做饭,1/3在外就餐,但买菜主要依靠山姆和朴朴的前置仓,所以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塑料袋、生鲜的塑料包装、冻品的保温袋和冰袋。

@紫菜蛋花汤(女):在超市里买东西,我每次都会困惑于好好的黄瓜为什么一定要放在塑料盒里,然后再缠上保鲜膜?如果去菜市场买菜可能不会见到,但是大型生鲜超市基本都有。这又是处于什么考量?

图源:紫菜蛋花汤

@北极熊(女 36 金华):偶尔没时间买菜,用叮咚线上买菜时,每样蔬菜或肉类海鲜都有很多塑料包装。有些有必要,有些没有必要,感觉应该能有更好的可降解方案,比如用纸质材料去分类或包装。

@吴晓歪(女 44 厦门 《零废弃赛事指南》制定者):今天刚收到山姆的西兰花,一组三颗,每个都住“单间”,那塑料盒还怪厚的咧!作为一个前连锁生鲜超市员工,我能够理解商家为了尽量减少货损,有些塑料盒包装确实是无法避免,但是山姆用的包装盒普遍都过分厚了。

图源:吴晓歪

层层穿衣的零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起了看上去很精美、能随吃随开的独立小包装零食。消费者真的喜欢如此繁复的包装形式吗?还是只是零食品牌之间为了实现差异化竞争才产生的病态文化?

@志超(男 38 北京 “邮差慢递”活动发起人):万万没想到,某一天当我打开一袋方便面,里面的面饼竟然还有一层塑封。

@北极熊(女 36 金华):零食类的包装,全都是单个单个的,太多塑料了。还有螺蛳粉这类的配料包,也是多得夸张,导致我不敢再买这类食品,但是自己制作似乎又没法搞到这么多的小量配料。

@kly:独立包装很常见,如果是用在咖啡和茶这种有小包便携需求的食品,上我还可以理解,但是像这种红枣为什么还要几个放在一起单独包装?

图源:kly

你有“塑料包装囤积症”吗?

有一部分人,尤其是很多老年人,喜欢把塑料包装攒起来方便日后重复利用,但因为积累的速度大于消耗的速度,于是许多人调侃道这是患上了“塑料包装囤积症”。可相比于把塑料扔进垃圾箱,任由它们进入垃圾填埋场或者焚烧炉,对潜在后果置若罔闻,到底哪种处理方式更像一种病症呢?

@芫茜(女 35 东莞):理想情况下,能够继续用的就保留,能够回收的就处理,不能回收的看看有没有别的用途。结果现在家里的房间放满了塑料垃圾……

@芋泥波波(女 31 郑州):我记得小时候经常听到妈妈和姨姨们吐槽我的姥姥囤塑料袋的“癖好”,每次看到那些团的皱皱巴巴的塑料袋被扫地出门的那一刻,我心里也是暗爽。结果现在自己经营一个小家,竟然也不知不觉囤了很多,总觉得以后用得到,可最后这些塑料袋总是在自己心烦意乱的时候被扔掉了。

@北极熊(女 36 金华):塑料袋会收集起来,矿泉水瓶会制作酵素或洗干净分类好送到垃圾站。纸箱也会收集,让通过卖废品的维生的人能更好地拿去回收利用。

@Stella(女):刚叠好了一个吐司面包袋子,之前去面包房会自带吐司袋子,可是发现大部分吐司自带袋子,有时候就选择还没有包装的面包买。

前天办公室同事外出去海底捞,待会打包的水果,我把打包盒洗干净收集了,真的很干净的盒子,还是pp5的。还有办公室里之前用的快餐盒也是pp5我洗干净了,还有买的别的水果或者糕点的塑料盒,我都洗好放着,真舍不得扔。

之前在老办公室我就攒了好多这些,最后被同事们说搬家不好拿,后来就一起扔垃圾桶了,希望保洁阿姨用去卖废品也好。家人也不能理解我收集这些盒子的想法,我是真舍不得扔,可是我出去买东西,好多东西都有盒子或袋子了,只能尽量去选择没有包装的东西买。

图源:Stella

@雨轩(女 北京):能重复利用就重复利用,比如寄快递的时候,买东西的时候。如果是网购的快递和商品过度包装我会反馈给商家,建议他们不要过度包装,但是很多时候我也是直接扔掉了。

@Yawen(女 36 北京):外卖的外包装袋、各种塑料袋,我会收集起来再次利用(一般是用来做垃圾袋等,所以不再额外购买垃圾袋)。用可循环多次使用的塑料盒,替代一次性的塑料袋(比如买来肉类,需要按照一次的分量分装冷冻起来的情形)。超市买菜分装用的保鲜袋比较厚实,回到家也收集起来,用作厨余垃圾袋。总之,在一些实在难以摆脱塑料的情况下,那就尽量物尽其用,最大化他们的使用次数。

发现你身边的塑料垃圾循环点

对于个人来说,积攒的塑料包装确实难以实现充分的循环利用,但如果我们通过集中的循环点,把多余的塑料包装分配到规模更大的商业或公共用途上,或许能够提升循环利用的效率。你身边有这样的循环点吗?欢迎在评论区分享。

@北京有机农夫市集(北京):农夫市集上持续回收干净、结实、可二次利用的闲置购物袋、纸箱、泡沫箱等二手包装物以及市集农友售出的鸡蛋托、水果套等。家中若有闲置的毛线或毛线制品,也欢迎带至市集现场,我们将捐赠给为藏区儿童编织保暖衣物的毛线复活团。

图源:北京有机农夫市集

@wxy:我原来的工作内容涉及公司旗下自有品牌产品的包装设计和采购。当时就有忠实顾客联系我们说家里已经攒了一堆鸡蛋盒和装蔬菜水果的塑料盒,都洗干净摞好了,希望我们能回收再用。但是根据食品安全法规和公司品质管理部门的要求,只能婉拒了。后来我感觉到从企业端入手做减塑太困难了,每个部门每个岗位都有自己的KPI,优先级远远高于减塑的事。所以我就尝试从消费者端去做倡导,从减少大塑料袋开始。

开始是在店铺的收银区设置了一个共享购物袋的箱子,让顾客把家里闲置的袋子放进去,忘记带购物袋的就可以免费从那里拿。中间也会有一些声音说不放心别人的袋子,毕竟是要接触食品的。对那些我们就不理会,反正不想用的不用就是了。后来又和一个顾客所在的工厂合作,用婴儿车的余料做了一些购物袋,零利润销售,也可以用积分兑换。

🟠顾客资源捐赠、免费取用的购物袋。图源:wxy

@黄小猫(男 30 北京):有些邮局会收集快递包装,以便免费提供给来寄快递的人。

@志超(男 38 北京 “邮差慢递”活动发起人):我发起了一个叫“邮差慢递”的活动,通过骑行爱好者、环保达人与绿色商家的共创,搭建一个零碳运输的循环平台。简单来说,就是通过骑行让二手袋子流动起来,给有需要的商家使用。

图源:Free U Nature
加入Free U Nature

欢迎扫描下方海报二维码加入Free U Nature成为邮差骑手,当快递越来越快,塑料垃圾堆积如山,我们一起用自行车轮和旧物循环来对抗气候危机。

通过邮差慢递活动,我们收集到了以下商家可以目前回收二手袋子,在这里分享给大家:

➊集室(里巷店):凤凰汇里巷商业街N20号(每天10:00-22:00)

➋北京有机农夫市集@香格里拉酒店:西三环紫竹桥紫竹院路29号楼下(每周六9:00-12:00)

➌北京有机农夫市集@乐成中心:东三环中路22号(每周日10:00-13:00)

➍官舍:亮马桥官舍南区地下一层(每周六/日12:00-18:00)

➎善淘北京学研大厦店:海淀双清路33号学研大厦B座103(10:00-19:00)

➏新国贸饭店:公共区域/炼工场前台/爱慕运动(每天9:00-21:00)

➐三兔二手循环商店:朝阳门北小街19号楼2楼(每天10:00-21:00)

➑星野小铺:昌平辛庄村(每天8:00-20:00)

➒百姓便利:昌平下苑村(每天8:00-20:00)

@吴晓歪(女 44 厦门 《零废弃赛事指南》制定者):我所在的城市社区垃圾分类站都会有一个大的金属网做的“泡沫回收箱”,集中到社区附近的垃圾分类宣教中心,用专门的机器压缩成块再送往回收工厂。干净的塑料包装可以放到智能回收箱里有偿回收,脏的餐盒、塑料薄膜和快递包装袋等扔到可回收垃圾桶,会送到低价值可回收物分拣中心。

@三个毛:我会把一些外卖盒和超市买水果蔬菜的塑料包装盒留下做收纳盒,或者放在花盆底下接水,大小正合适。最近还刚学会用螺丝刀给奶茶杯开孔改成花盆,买家具会送好多螺丝刀的,放在火上烤一烤再戳孔就好了。

@刘lifang(上海):善淘慈善超市,曾经举办过活动:用袋子换书,塑料袋除外。我用一些无纺布袋子换了好几本书。

来点减塑小妙招

循环利用只是处理塑料垃圾的一种解决方案,考虑到塑料本身很难降解,即使采用垃圾填埋或者焚烧的方式处理,也可能会出现污染地下水、释放温室气体和有毒的情况,因此我们仍然要从根本上减少塑料的使用。

@LTT(女 30 北京):自带保温杯/随行杯;自带保温盒,吃饭打包;购物使用布袋;减少吃外卖。

@北极熊(女 36 金华):使用环保袋去菜市买菜,少点外卖,尽量买玻璃罐装的和纸盒类的食物。

@芫茜(女 35 东莞):自己在家做饭,外出自带餐盒,餐具和水壶,自带袋子买菜,减少吃零食,节省使用物品,能不消费尽量不消费,有时候去其他城市玩,特地带瓶瓶罐罐去散打店。

@北京有机农夫市集(北京):我们的市集社区店开设了“散打专区”,欢迎大家自带容器来散打!炎炎夏日,不妨来散打点红豆、绿豆、干百合、干银耳、黄冰糖,做一份爽口清凉的消暑甜汤。

图源:北京有机农夫市集

@雨轩(女 北京):尽量在家吃饭,少购物,在外买东西自带包装,比如玻璃饭盒,在外吃饭不要一次性餐具,点外卖的时候备注不要外卖包装。

还有就是发挥监督作用,对违规商家进行举报:比如一次性餐具违规就拨打违规餐馆所在街道综合执法队电话,很快他们就会上门检查纠正。应该制作一个列表,列举各种违规行为以及相应的举报电话,比如一次性餐具问题、公共污染问题、私益污染问题,利用网络渠道广泛传播,这样便于群众发挥监督作用。

@Yawen(女 36 北京):用硅胶碗盖替代保鲜膜;去超市自己带购物袋,不使用付费的塑料袋;尽量不使用一次性洗脸巾、内裤等一次性物品。

@摆脱塑缚(广州):如果大家想了解摆脱一次性塑料生活的解决方案,欢迎参加这场减塑又好玩的“环保重用日”市集!你可以在这里体验到循环咖啡杯、专业运动装备维修、“打酱油式”购物、旧物二手交换等绿色生活创意,和众多摊主们一起,找到适合你自己的可持续生活方式。

感谢以上读者的分享,我们将从中选取5位小伙伴送出礼物,再邀请1位小伙伴来食通社办公室一起吃午饭。如果你也有对过度塑料包装的吐槽,欢迎在评论区下方留言。也欢迎把文中提到的循环利用或者减塑的办法,转发给你身边的朋友,让我们一起摆脱对塑料的不健康依赖,共同抵达“零废星球”。

策划:凯瑞

编辑: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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